简介:濮颂秋仰头看着焦望雨的床抬手最后只是轻抚了一下床沿他站在那里闭着眼手指轻轻蹭着当初来报到时贴着名签的位置那里的便签贴早几个月已经被摘掉连胶的痕迹都已经不复存在但他手指抚过好像摸得出焦望雨名字的轮廓可是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没有留给他他也再不能给她什么自始至终雇主一家没有任何消息濮颂秋也没心思去做什么最后还是濮颂秋的亲戚们去上门讨说法毕竟孩子大学还没毕业就这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谁见了都不忍心之前爷爷在他卧室里养病她跟保姆要过一把水果刀给爷爷削水果没想到还在他卧室